為啥基金經理不敢說話了?!
2023-08-28 10:25:18    騰訊網

前幾天有讀者氣呼呼地說,基金經理總喜歡在凈值表現好的時候出來積極路演;跌麻了只敢瞇著,一句話不說。


【資料圖】

“你說這不是割韭菜嗎?”

我想了想,好像確實有這種現象。

一位基金經理曝光度最高,訪談信息傳播最廣泛的時刻,往往是基金經理個人凈值的相對高點,而基金凈值遭遇一定逆風之后,雖然具體到每個人的表現不大一樣,但總體上愿意露臉的確實會變少。

這是為什么呢?

業(yè)績確實拿不出手,不敢說話

我剛剛做了一個統計,剔除貨幣、債券和ETF聯接基金,成立在2022年4月26日低點之前的基金共5909只,在最近一波下跌的洗禮下,占比47.96%,總共2834只基金的凈值已經跌破了去年426的低點。

等于是在一年零4個月之后,一半的基金已經比去年的熊市更熊了。

再加上今年寬基指數表現好,偏股混合型基金指數(930950)已經跑輸了滬深300指數7個多點,基金經理的輿論環(huán)境本也越發(fā)逼仄。

大家的賬戶主打一個一言難盡,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(fā)泄。

這個時候,基金經理出來講話屬于自己往槍口上撞,不一定能獲得基民的支持。

畢竟,現在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,說得多了容易別誤認為你在“解釋”,而“解釋就是掩飾,掩飾就是事實,事實就是罪惡”的開始,還不如“裝死”,多搞搞研究算了。

“斷章取義”太過分,不想說話

基金經理講話,大多也是通過媒體的二次加工后傳達到投資者眼前。

可既然要“加工”,有的大廚口重,有的大廚口輕,最后端上來的菜究竟啥味道,基金經理也不知道,萬一投資者誤會了,究竟是怪基金經理,還是怪加工的媒體老師?

比如說,今年年初董承非的路演講話流出,類似“在上海1000萬算窮人”的表達引發(fā)了輿論的廣泛爭議。

實際上,董大佬的意思是在上海房價10萬、20萬(每平米單價)的情況下,整個家庭資產有1000萬,其實是一個窮人家庭。

人這話本來說的沒錯,只是被“斷章取義”,誤解了原意而已。

同樣的,前段時間有媒體報道西部利得的盛總發(fā)聲“現在值得非常激進”,也引起過熱議。

作為基金界的“模范女婿”,盛總在互聯網有深厚的粉絲基礎,所以他一發(fā)言就自帶關注度,也搞得合規(guī)老師提心吊膽。

可問題在于,盛總看好的是股價足夠便宜的中小盤股票,并且著重說了要遠離公募抱團的核心資產。

如果有朋友只看見了“非常激進”,順勢滿倉了核心資產、大盤成長,與盛總本意相悖的同時又虧了錢,那又該怪誰呢?

避免貼標簽,不愿說話

還有很關鍵的一點,基金經理很怕被貼“標簽”。

之前一批“畫線派”基金經理受到市場追捧,讓我們覺得他們的優(yōu)勢是“控回撤”,但我們知道,回撤大小其實就是個結果,很容易在某個時刻被打破。

如果看中“回撤小”的標簽去買基金,對基金經理回撤小的原因沒有深入研究,很容易搞得追高買頂,最后大失所望。

同理,還有一些基金經理因為在某個行業(yè)傾斜了較大的比重,容易被貼上某個行業(yè)的標簽,比如“時間的朋友”、“景氣度教父”...

有標簽就會有“人設”,順風時人設是“榮譽”,逆風時就容易變成“負擔”。

股票市場瞬息萬變,在需要做出改變時基金經理就會猶豫,究竟是該咬牙死扛,維持住“人設”,還是冒著被罵“風格漂移”的風險調一調倉。

糾結之下,可能錯失了調倉的窗口,在凈值上吃更多的虧。

怎么打破信息壁壘

久而久之,很多基金經理只敢在機構調研時講一些真心話,對公眾要么沉默、要么就是講一些“官方套話”,看不出什么方向、也找不到什么亮點,甚至直接讀不懂。

以前說機構投資者相較散戶有信息優(yōu)勢,他們對公司基本面數據的追蹤遠非散戶可比,搞得小散要么踏“利空出盡是利好”的空,要么站“利好落地是利空”的崗。

現在看不光是股票,基金投資的信息壁壘也越來越大了,FOF、投顧那些基金機構投資者接觸到的調研信息比我們這些“局外人”更快更準,優(yōu)勢也就越大。

怎么辦,有沒有打破信息壁壘的方式?

也不是沒有,華夏基金聯合韭圈兒承辦的的卓越班馬上又要開課了,這回我們把城市選在了青島。

屆時,基金經理周克平將跟大家分享經濟轉型周期,新興產業(yè)的投資機會。

近幾個月被投資者廣泛熟知、被米斯特李稱為“最牛公募量化基金經理”的孫蒙,會聊聊他的“超額”究竟是怎樣形成的。

在指數基金深入人心之后,魯亞運也會和大家講講如何更科學、更合理的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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